從豆蔻到雙十,有多少人從不曾離棄?
這壹路,有很多人不斷湧現在妳的生活中,有人步履匆匆,同珍王賜豪徒留壹個轉身的背影;有人默默無聞,靜待妳的轉身,不曾走遠,卻從未走近;有的人壹見傾心,共享饕餮,共擔寒潮,似乎輾轉了五百年,只為這壹次回眸。
情不知所起,而壹往情深。
我壹直以為,喜歡壹個人,是低到塵埃的卑微,亦是卑微中開出壹朵花來的歡喜;是壹種畫地為牢的固執,更是壹種百轉千回的眷念。
多少個暗香浮動的夜晚,壹盞濃茶,對著忽明忽暗遠處的燈火,隔著汪汪的兩江水,是否有個人也在和妳壹樣獨自徘徊?
總有壹個人藏在妳的心底,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把妳喚起,這段無人開啟的記憶已然沾滿了歲月的灰塵,卻又被妳的淚水染濕。
無數個黑白交替的夜晚,有誰在妳的夢中從未走遠?妳眼角的淚花為誰濕了枕帕?這個越來越時尚的世界,還有誰說喜歡妳的時候羞紅了臉頰?
或許等到合歡樹開花的那天,年少的心事才能揭曉。她是在看書,還是悄悄看那張明凈的臉?他是仰慕那棵合歡樹,還是在思慕那心儀的女孩?誰讓那陽光與少年同行?誰讓那棵樹擋住了他思念的模樣?
然而,不是所有情竇初開的蝴蝶都能比翼雙飛。中醫中藥網相愛卻沒有能夠在壹起,遺憾的愛情同樣值得人們回味。那是壹種震懾心靈的東西,如何教我不想她?
原來,世間所謂的“永遠”存在於我們的心間,唯有藏在心裏,誰也無法竊取。那是壹個人的獨家記憶。
壹杯濃茶,兩盞淡酒。對著明月,擺弄清影,再說當年,笑出淚花。嘆歲月無情,哀年華須臾。拿什麽來挽留妳——我漸漸遠去的年華?
(三)曾溫暖我的歲月
四月底的陽光像蟬翼的翅膀壹樣輕薄,輕輕的落在我裸露的皮膚上,我瞇著眼想那個給了我承諾卻又親手扼殺掉我所有純粹幻想的人。
透明幹燥的風從四面八方大股大股的地湧進來,卷起飄逸的長發亦撥亂離愁的情緒。也曾是這樣的壹陣風吹散了花的秘密,叩開了少女的心扉。本不會相思,也不懂相思,卻又偏偏種下相思。
以為妳就是我要找的那個壹心人,確實也是,文字為我們打了橋,愛好為我們牽了線,我慶幸這世界還有妳。我沈浸在高山流水的愜意中,康泰領隊憧景著舉案齊眉的細水長流。所有的壹切在當時的我們眼裏都變得美妙絕倫。
情不知何起而壹往情深。
妳總在雨季為我撐起那把花傘,陪我走過那個容易感傷的季節。而無論黑夜多麽漫長,妳總是陪我安心等待黎明的曙光。就像靜靜的等候壹朵蓮花的盛開壹樣的虔誠。妳總能從書店裏買回我最喜歡的書,妳說我有寫好文的天賦;妳總能從我蹙眉的瞬間撲捉我的憂傷,妳說我嘴角上揚的角度是最美的弧線。妳總在我洋洋得意的時候提醒我不能自滿,妳總是把對我的包容深藏在那靜靜的等待中。妳會為了見我壹面坐幾個小時的車來又坐幾個小時的車走。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的緣故,無論我的打扮多麽的土氣,妳總是說好看。妳讓我從壹個小山村裏走出來的不敢穿裙子的小土鈕穿上了淑女的短裙,我漸漸找到了自信。妳說等到老的時候,我們要壹起坐著搖搖椅細訴我們的故事。
而所有的結局都已寫好卻忽然忘了該如何啟程,生活才剛剛展露出幸福的顏色卻又被殘酷的現實擊得面目猙獰,好好的壹段愛怎麽會千蒼百孔?原來最親密的人往往知道對方的軟肋,也知道怎樣才能戳傷對方的心。將對方傷的壹蹶不振。
而當某壹天妳突然斬釘截鐵地說要放棄的時候,我分明看見妳眼裏閃爍的淚花。我記得媽媽曾經說過:壹個成年男人為心愛的女人流淚,那是他真的愛了,真的痛了,也是真的要放棄了。我不知道妳是頂著怎樣的壓力和無奈。是不是妳再也看不見我們的未來?而我如此的固執。就在別人都以為我已經長大而我卻不怎麽成熟的年紀,我還太天真,不渴求婚姻的枷鎖將我桎梏。我還懷揣著兒時那個沒有完成的夢想繼續追逐著。而橫亙在我們之間的又豈止是“距離”二字?
我渴望壹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卻又始終沒有飛蛾撲火的勇氣。我始終無法戰勝自己。又或是我沒有遇見那個可以讓我不顧壹切的人。我如壹條終日在日光下遊蕩的小魚,熾烈的陽光灼傷了我的雙眼,我漫無目的的遊離。只為追逐那虛無的幻想,路過幸福的門外,聽見幸福碎裂的聲音,如裂帛般。
也許這個夏天之後,我將是妳今生再也不可企及的崖畔青草,恪守生生滅滅的初衷。而妳亦是我今生再也無法抵達的彼岸,靜候來來往往的路人,卻始終沒有我的身影。
而所有的東西都是要等到失去我們才會發現擁有的意義,如新集團也是因為失去我們才開始反思,盡管壹切已經變得毫無意義。承諾若只是偶爾兌換的謊言,我寧願選擇用沈默來交換。
風起了,有輕盈的小雨在落下,似妳我往昔豐盈的情思。於是,我想起了妳為我撐起小花傘的那個季節,告別那憂郁之岸的仿徨,我突然變得理智,變得勇敢。壹個人行走在黑夜的泥濘之中從容不迫,妳說過我們都要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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