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疹是什麽?我只會比劃嘴巴。不是我不懂得描繪,而是活生生的例子就在面前。
在經曆了以前藥物的無效作用後,我決定去醫院。坐在醫院的吊針區,身邊好多病友,都很若不其事的樣子,對于他們來說,也許打點滴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吧。可是我,還真的是第一次。
護士小姐知道我是第一次,告訴我當針頭紮進去的時候不要看它。不看,當然不看,我是個很怕疼的人,自然不敢去看。我把注意力放到了電視上,只有手邊那微微的陣痛。我一直都很享受著這種疼痛。痛並快樂著,快樂的感覺就如疼痛一樣,只有這樣微微的,慢慢的發酵,才是人生的一種感覺。
坐在附近的幾個女士顯然對電視節目沒有興趣。一個在發著短信,另一個中年的在打著電話。隔著兩個座位,隱隱約約地聽到她的聲音,“沒什麽事的,就是在打著點滴……不用過來了,你下班就直接回去……不用來invisalign
……”
突然覺得自己的孤獨。拿出手機找到那個熟悉的號碼,好遲疑。他在開會,出差,還是在談生意?想了想,還是發短信。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我看著藥水一點一點地滴下。如果身體不願意接受這些消炎的藥物,它可以把它們吐出來嗎?就象一個人心裏裝不下另一個人的時候,他是直接地表明,還是讓她默默地領會,然後自動地離去呢?我想,外部的這個長細的管子決定了答案。迂回的戰術還是一般人常用的方法網上公關。
那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又引起了我的注意。望過去,她的點滴已經打完了,正在按住輸液處,身邊多了一個身影。她經曆風霜的臉帶著少女時的羞澀,不停地埋怨身邊的他:“都說不要過來了,來著也幫不了什麽,而且我也打完了。你看連飯都沒吃上,上班肯定遲到。”“怎麽可能坐得住?你說在醫院,我回家裏也不放心。”……
樸實的身影從我面前走過。他們的經濟狀況也許不是那麽如意,都穿著老舊的工作服,特別是她愛人,衣服已經發黃,但是還是很整潔。他們的臉上顯示出超出自身年齡的生活操勞。可是他們是豐富的,至少在人生的旅途中,遇到了能攜手共對困難的彼此onine reputation management。
……
兩天後,我終于告別了一邊看電視,一邊體會某種東西慢慢沁入體內的生活。那種絲絲疼痛伴著快樂,讓人覺得生命的奧妙,有時讓我很想念父母。他們給我生命,看著我的長大,然後再面對自己的年華逝去,不知是什麽樣的感想。
從開始到結束,熟悉的號碼沒有來一點的音訊。我想起一首歌詞裏這樣地寫到:從認識到了解/從沈默到拒絕/還需要多少時間/我們才有勇氣面對
從迷戀到厭倦,也許只要更短的時間,可能就是那兩小瓶點滴進入你體內的時間我18左手邊花我小屋叮噹叮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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