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25日星期五

我若離去,莫問歸期


一次不經意的遇見,一場美麗的情緣,如煙花般璀璨。當繁華謝幕,天涯盡處,寂靜安然。誰將昨日的歡喜,演變成今日的別離?誰把千年的眷戀,就那麼輕易而舉的付之雲煙?誰將殷殷切切的思念,婉約成淒美憂傷的詩篇?誰把遙遙無望的期盼,同珍王賜豪落寞成一縷孤煙,賦予流年?

風過處,吹落了一地的花瓣,連同那些花下的誓言,一起凋零,飄散!胭脂淚,枉凝眉,一世離殤,憔悴了鏡中顏。

當流年的風雨刺痛了等待了雙眸,當季節的雪霜冰冷了一顆潮濕的心;當溫柔的背後,一把無情的利劍,斬斷了曾經的誓言旦旦;當曾經的美麗與浪漫已成昨天,當憂傷的畫面定格在這一瞬間,淚染的思念,血染的傷痛,隱忍在心頭!我拾盡寒枝,煮痛為茗,獨自吟盡這一杯忘情水!

當斑駁的記憶蔓延在心底,繁茂成一樹明媚的蔥郁,那淺擱在光陰角落裡的每一縷愛的印記,是否還會有著如初的溫婉美麗?當思念的羽翼,被肢解的支離破碎,那無以言說的哀傷,是否還留有昨日悠悠的暗香?記憶裡那一抹柔情,隱隱做痛!

紅塵驛站,風景無限,你曾說我是你今生最美的風景,是只屬於你的人間四月天!然,一個轉身的距離,往事已隨煙,肝腸寸斷!時光無情地在流轉,苦澀的年華里,我不知道,在下一個路口,將會與誰擦肩?

滴墨成傷,一紙素箋,寫不盡滔滔不絕的哀怨與纏綿!一程山水的相依相伴,曾經的歡歌笑語,鶯鶯燕燕,一簾杏花煙雨夢,飄落在風中。風吹殘紅碾為泥,落花尚有離別意,香魂一縷,春光不再旖旎,恰似一季蕭瑟秋風起!

勞勞燕子人千里,落落梨花雨一枝。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舊夢依稀,依依別離!我揮一揮手,作別西天的白雲悠悠,抽刀斷水水更流,揮不去舊恨與新仇。往事如煙,斬不斷三千癡纏!

也許,習慣了你給我的歡喜,習慣了你的默默淡然。習慣了在你面前,任性的哭,開心的笑,肆無忌憚的無理取鬧。總以為,只要支付了一世的深情,就會換來我們想要的天荒地老!然,這山長水遠的人生,潮起潮落,風雲難定,沒有誰會陪你到永久,註定是一個人的寂寞,一個人的細水長流。耳穴戒煙遠處的是風景,近處的才是人生。我又何必去苦苦挽留,那原本就不屬於我的風景?

惱人的風裡,潔白的飛絮,纏纏綿綿,化作滿天飛雪,憂傷了一地的哀怨!疼痛了記憶裡,那一抹濃濃的思念!

深藍的夜空,幽幽的風,我將如蓮的心事揉碎,斑駁了一地細碎的花影。靜靜的聆聽,花語呢喃,細數著過往的纏綿。總以為,只要相愛就不會分離,縱使時光老去,我依然是你不變的唯一。一轉眼,一季韶華如夢,一場姹紫嫣紅的花事,終於抵不過流年煙火的侵染,匆匆葬於風中!匆忙中,各自西東,或許此生,再也無法重逢,總辜負了那一場桃花溪水的約定。

忘不了那些花一樣的曾經,忘不了那月光一樣的傾城,忘不了你給我的笑,忘不了你的好,忘不了你憂鬱的背影,忘不了你留給我的傷痛!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一個人,一座城,一世情,半生痛!

明明說好了與你相約在這花開的季節,誰承想,落花流水春將去也,換來的竟是一場痛徹心扉的生離死別!

一場花事,還沒有結果,已隨風飄落。一簾幽夢,還未來得及完成,便被季節的風揉碎,斑駁成滿地的殘紅。王賜豪醫生不恨花飛盡,點點離人淚。夢隨風萬里,紅箋小字,舒不盡離別意。忽如一夜春風,一場繁花似錦的愛情,轉眼凋零的無影無蹤。

落花的心事,有誰憐?有誰疼?誰人解花語,誰懂落花情?

是情深緣淺,還是歲月無情,為你癡等千年,餐風露宿,尋你千百度,歷盡千辛萬苦,只為那一世三生河畔,不見不散的千年約定。撚一指花香,將美好的過往,釀成純美的詩行。眉黛彎彎,瘦了誰的思念?柳絲漸長,長了誰的相思?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留人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我若離去,莫問歸期。

或許,未來的歲月裡,時光會風乾所有的記憶,但那一段流香的過往,會嫣然地在季節的枝頭上綻放著馨香。往事如煙,曲終人散,我將最痛的思念,憂傷成月半彎,懸掛在遙遠的天邊。那一縷慘白的月光,流淌這我似水的柔情與殷殷的期盼。是否,在一個月朗風清的夜晚,當你望見空中那一輪皎皎明月,可曾會想起我?那濃濃的相思,會和著柳絲與月光一起纏綿。你可曾聽見,那柔柔的風裡深情的呼喚?

然,最美的童話總是無法實現,最美的夢境總是無法走出世俗的羈絆,因為怕受傷,所以選擇了去流浪,學著去淡忘。放開彼此的手,康泰領隊讓一切變得雲淡風輕,互相道一聲珍重,也許,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們還會再重逢。也許,會就此別離,人生的路上不再有交集,也許,會將你忘記,也許,會更加想你!也許,根本就沒有也許......

2014年4月15日星期二

情不知何起而壹往情深

從豆蔻到雙十,有多少人從不曾離棄?
   這壹路,有很多人不斷湧現在妳的生活中,有人步履匆匆,同珍王賜豪徒留壹個轉身的背影;有人默默無聞,靜待妳的轉身,不曾走遠,卻從未走近;有的人壹見傾心,共享饕餮,共擔寒潮,似乎輾轉了五百年,只為這壹次回眸。
   情不知所起,而壹往情深。
   我壹直以為,喜歡壹個人,是低到塵埃的卑微,亦是卑微中開出壹朵花來的歡喜;是壹種畫地為牢的固執,更是壹種百轉千回的眷念。
   多少個暗香浮動的夜晚,壹盞濃茶,對著忽明忽暗遠處的燈火,隔著汪汪的兩江水,是否有個人也在和妳壹樣獨自徘徊?
   總有壹個人藏在妳的心底,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把妳喚起,這段無人開啟的記憶已然沾滿了歲月的灰塵,卻又被妳的淚水染濕。
   無數個黑白交替的夜晚,有誰在妳的夢中從未走遠?妳眼角的淚花為誰濕了枕帕?這個越來越時尚的世界,還有誰說喜歡妳的時候羞紅了臉頰?
   或許等到合歡樹開花的那天,年少的心事才能揭曉。她是在看書,還是悄悄看那張明凈的臉?他是仰慕那棵合歡樹,還是在思慕那心儀的女孩?誰讓那陽光與少年同行?誰讓那棵樹擋住了他思念的模樣?
   然而,不是所有情竇初開的蝴蝶都能比翼雙飛。中醫中藥網相愛卻沒有能夠在壹起,遺憾的愛情同樣值得人們回味。那是壹種震懾心靈的東西,如何教我不想她?
   原來,世間所謂的“永遠”存在於我們的心間,唯有藏在心裏,誰也無法竊取。那是壹個人的獨家記憶。
   壹杯濃茶,兩盞淡酒。對著明月,擺弄清影,再說當年,笑出淚花。嘆歲月無情,哀年華須臾。拿什麽來挽留妳——我漸漸遠去的年華?
  
   (三)曾溫暖我的歲月
   四月底的陽光像蟬翼的翅膀壹樣輕薄,輕輕的落在我裸露的皮膚上,我瞇著眼想那個給了我承諾卻又親手扼殺掉我所有純粹幻想的人。
   透明幹燥的風從四面八方大股大股的地湧進來,卷起飄逸的長發亦撥亂離愁的情緒。也曾是這樣的壹陣風吹散了花的秘密,叩開了少女的心扉。本不會相思,也不懂相思,卻又偏偏種下相思。
   以為妳就是我要找的那個壹心人,確實也是,文字為我們打了橋,愛好為我們牽了線,我慶幸這世界還有妳。我沈浸在高山流水的愜意中,康泰領隊憧景著舉案齊眉的細水長流。所有的壹切在當時的我們眼裏都變得美妙絕倫。
   情不知何起而壹往情深。
   妳總在雨季為我撐起那把花傘,陪我走過那個容易感傷的季節。而無論黑夜多麽漫長,妳總是陪我安心等待黎明的曙光。就像靜靜的等候壹朵蓮花的盛開壹樣的虔誠。妳總能從書店裏買回我最喜歡的書,妳說我有寫好文的天賦;妳總能從我蹙眉的瞬間撲捉我的憂傷,妳說我嘴角上揚的角度是最美的弧線。妳總在我洋洋得意的時候提醒我不能自滿,妳總是把對我的包容深藏在那靜靜的等待中。妳會為了見我壹面坐幾個小時的車來又坐幾個小時的車走。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的緣故,無論我的打扮多麽的土氣,妳總是說好看。妳讓我從壹個小山村裏走出來的不敢穿裙子的小土鈕穿上了淑女的短裙,我漸漸找到了自信。妳說等到老的時候,我們要壹起坐著搖搖椅細訴我們的故事。
   而所有的結局都已寫好卻忽然忘了該如何啟程,生活才剛剛展露出幸福的顏色卻又被殘酷的現實擊得面目猙獰,好好的壹段愛怎麽會千蒼百孔?原來最親密的人往往知道對方的軟肋,也知道怎樣才能戳傷對方的心。將對方傷的壹蹶不振。
   而當某壹天妳突然斬釘截鐵地說要放棄的時候,我分明看見妳眼裏閃爍的淚花。我記得媽媽曾經說過:壹個成年男人為心愛的女人流淚,那是他真的愛了,真的痛了,也是真的要放棄了。我不知道妳是頂著怎樣的壓力和無奈。是不是妳再也看不見我們的未來?而我如此的固執。就在別人都以為我已經長大而我卻不怎麽成熟的年紀,我還太天真,不渴求婚姻的枷鎖將我桎梏。我還懷揣著兒時那個沒有完成的夢想繼續追逐著。而橫亙在我們之間的又豈止是“距離”二字?
   我渴望壹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卻又始終沒有飛蛾撲火的勇氣。我始終無法戰勝自己。又或是我沒有遇見那個可以讓我不顧壹切的人。我如壹條終日在日光下遊蕩的小魚,熾烈的陽光灼傷了我的雙眼,我漫無目的的遊離。只為追逐那虛無的幻想,路過幸福的門外,聽見幸福碎裂的聲音,如裂帛般。
   也許這個夏天之後,我將是妳今生再也不可企及的崖畔青草,恪守生生滅滅的初衷。而妳亦是我今生再也無法抵達的彼岸,靜候來來往往的路人,卻始終沒有我的身影。
   而所有的東西都是要等到失去我們才會發現擁有的意義,如新集團也是因為失去我們才開始反思,盡管壹切已經變得毫無意義。承諾若只是偶爾兌換的謊言,我寧願選擇用沈默來交換。
   風起了,有輕盈的小雨在落下,似妳我往昔豐盈的情思。於是,我想起了妳為我撐起小花傘的那個季節,告別那憂郁之岸的仿徨,我突然變得理智,變得勇敢。壹個人行走在黑夜的泥濘之中從容不迫,妳說過我們都要勇敢。